第160章 废除条约，索要赔款
第160章废除条约，索要赔款
范波尔斯看到对方如此强硬的态度，而且还有旁边得俘虏里有着法军军服的俘虏，这让他感觉到这一战日本是大胜。
他连忙跑到俘虏那边，负责看守的士兵立刻呵斥道：“退后！”
范波尔斯看到枪口，瞬间停下脚步，他只能高声喊道：“科里森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！”
垂头丧气的科里森听到有人喊他，他立马抬头寻找，很快就看到了范波尔斯，他连忙喊道：“范波尔斯先生，一定要救救我们啊！”
范波尔斯表情很沮丧，他不甘心的问道：“法军也败了吗？”
“败了，日本人太疯狂了！”科里森挣扎着喊道，“他们自杀式袭击撞毁了法军军舰，太可怕了，范波尔斯先生，救救我们！”
范波尔斯只觉得浑身无力，不由得踉跄几步，被书记官扶住。
书记官连忙说道：“先生，我们可以去找大英的巴夏礼先生。”
范波尔斯有些犹豫，他还不知道大英的为人处世吗？如果大英真的要对日本动手，又何必让他去找法兰西呢？
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，怎么说也得尝试一下。
他立马离开御所的大道，赶到大英使馆，巴夏礼并没有躲避范波尔斯，他反而问道：“情况如何？”
范波尔斯也没有撒泼，他介绍道：“日本人赢了，我见到了俘虏，里面有我认识的人，他说日本人很疯狂，他们是自杀式袭击击毁了法军军舰，获得了最后的胜利。”
巴夏礼脸上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，他只想说，这才是日本人的风格，疯狂，悍不畏死。
虽然巴夏礼抵达日本没多久，但是他已经了解了之前的幕末时代。
“自杀式袭击，真是要可怕了。”巴夏礼微微摇头道，“虽然日本已经建立了文明的制度，但是时间太短了，他们的思想依旧很野蛮，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。
而且，这一次的事情可以看得出，日本对于修改条约的决心，范波尔斯先生，大英提供的帮助极为有限，你还是早做准备吧。”
范波尔斯不甘心的问道：“现在日本刚刚崛起，就敢对我们荷兰龇牙咧嘴，等以后，他们肯定也会对大英出手，巴夏礼先生，现在日本国的海军损失惨重，只要大英出手，一切麻烦迎刃而解。”
巴夏礼推辞道：“我当然知道，但是我们腾不出手来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”
范波尔斯看巴夏礼明确拒绝，只好说道：“还请巴夏礼先生多多帮忙，至少保证我荷兰在日本的合法权益。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
巴夏礼送走了范波尔斯，他心道：不是我不帮忙，实在是利益相关。
要知道，大英扶持日本就是为了多一处倾销商品的市场，如果开战，他不能保证军队的损失，另外，很有可能将日本打烂。
而现在他们可以维持这个市场继续去赚钱，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，日本都不会和大英翻脸，作为日不落帝国的大使，他有这样的自信。
开战和维持现状相比，所付出的代价完全不一样，开战需要军费，承担损失，破坏市场，维持现状牺牲的是荷兰的利益，国内的贵族们用脚趾头都知道选择后者了。
但巴夏礼不会让柳生熙严太欺负荷兰，毕竟是大英的小弟，还是要撑一把的。
……
柳生带着俘虏返京的消息在朝堂，在民间都已经传开，原本有些沉闷的京都因为这个消息瞬间沸腾起来。
自从签订条约，洋人能在日本沿海城市自由行事，而且犯罪了也是由他们的使馆进行处罚，这让日本人觉得耻辱。
但是今天不一样了，日本海军击败了洋人的舰队，那御所外的洋人俘虏就是证据。
百姓们只觉得压抑的心情有了发泄之处，一些商家带头打折促销，庆祝今日的喜事。
不少市民载歌载舞的庆祝，京都街头上热闹非凡。
山本八重刚刚进入京都，看着街头上喜庆的模样，心中有些疑惑，她看向身边的丈夫川崎尚之助，川崎尚之助摇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不如我们去问问兄长吧。”
山本八重的哥哥是山本觉马，因为眼睛视力出现问题，已经退居二线，在军事学校教导学生。
这一次山本八重前来京都，就是在知道国家支持女人参军后，她便与川崎尚之助一起前来。
“让一让…让一让…”
山本觉马挤开人群，来到山本八重面前，一脸喜色道：“八重！”
“哥哥！”
山本觉马上前招呼道：“今天人太多了，跟紧我。”
山本八重立马问道：“哥哥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山本觉马兴奋道：“大喜事，你们也知道最近内阁和荷兰谈判之前的关税条约，荷兰不服，与法兰西，西班牙联手试图教训我们。
结果首相大人设计，瞒天过海，伏击了联合舰队，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，俘虏了不少西洋人！”
“什么？”
川崎尚之助大惊失色，他只觉得这个消息太过于劲爆，让他觉得是假的，毕竟几年前萨长两大雄藩都被西洋击败，自此，再没有人喊着攘夷了。
在众人的印象里，西洋人似乎不可战胜。
但是今日这个消息直接打破了这个观念，日本不比西洋诸国差。
“太厉害了！不愧是首相大人！”
山本八重一脸崇拜的赞叹道。
山本觉马继续说道：“这只是开始，我们很快就会和荷兰签订新的条约！”
“太好了，自此之后，我日本国在国际上也有尊严了！”
川崎尚之助赞叹道。
“不错！”山本觉马点头，“我们站起来了，不会再任由他国肆意欺压我们了。”
不止是山本觉马和他妹妹妹夫这样对话，随着消息传开，举国沸腾，柳生熙严的声望在这一刻达到了新的高度。
现在，即便是天皇对柳生不利，也难以撼动他的地位。
实际上，明治天皇得到消息也一样激动，毕竟他是日本国的天皇，日本国有了尊严，他的脸上也有光啊。
明治天皇立刻下达敕书，赐予柳生伯爵的世袭爵位，以示嘉奖。
这份敕书送到内阁，年轻的官员们觉得低了，应该给予侯爵的爵位。
但柳生推辞了，既然天皇赏赐的是伯爵，那就按照天皇的意思来。
松平容保明白了柳生的意思，这是在担心以后天皇没得赏赐的余地了。
翌日，柳生重启条约的谈判。
范波尔斯面对柳生，很是心虚，他率先说道：“修改条约可以，但是之前的条件太过于苛刻…”
柳生抬手打断道：“看来你还是心有不甘，那这样，别谈了，伱让你们的舰队准备好，这一次我日本国直接出兵荷属印度，怎么样？”
范波尔斯一听这话，瞬间红温，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，除了英法等强国，荷兰何曾受过这种威胁。
“野蛮，太野蛮了！”范波尔斯气愤道，“柳生先生，这是一个文明国家该有的礼仪吗？怎么能动不动就提起开战？”
柳生靠着椅子，一脸不屑道：“范波尔斯，我只是重复你之前的做法，你可是直接联合法兰西和西班牙对我们出手。
这一次我们损失了二十艘军舰，三十艘运输船，总计一万人的伤亡，还有至少五十万日円的货物，这笔损失由你们荷兰和西班牙一起赔偿。”
范波尔斯十分憋屈道：“我们也损失了很多！”
“砰！”
柳生拍案而起道：“你这样说还谈什么，从现在开始不谈了，你赶紧通知你们的舰队，我军马上集结部队出发，再打一仗来谈。”
范波尔斯柳生起身就要走，连忙说道：“等一等，柳生先生，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柳生轻哼一声道：“尽快，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范波尔斯有些失魂落魄的找到巴夏礼，说了一下今日的会谈，巴夏礼皱眉道：“嗯…日本有些猖狂了，不过他的条件还是很合理的。
这样，我会和柳生先生谈一谈的，总之不会让你们伤筋动骨。”
随后，巴夏礼邀请柳生会晤。
巴夏礼态度一般道：“柳生首相最近是光彩夺目啊，居然亲自率军击败了三国的联合舰队，不过，日本国损失也不少啊。”
柳生闻言，就知道这是巴夏礼要施压了，柳生只能按照计划退让一小步。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现阶段的大英还真不是日本能招惹的，柳生之所以对法西荷三国硬气，那是看准了时机，毕竟他又不是莽夫，胡乱选择对手。
不过柳生不会直接服软。
“巴夏礼先生，你的意思我很明白，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是荷兰先挑的头，他必须付出点代价。
况且我国最开始的诉求只是和荷兰修改关税的条约，要不是荷兰耍花招，哪会有现在的事情？从始至终，我们的诉求就只有这么一个。
至于要西班牙和荷兰赔偿，我觉得这是他们应该做的。”
巴夏礼还是有些不满道：“荷兰毕竟是我大英的朋友，我们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柳生这才退让道：“我们内阁准备颁布一个招商引资的政策，只要是外国人在日本做生意都有一定的优惠和政策支持，至于荷兰的条约，必须废除。”
巴夏礼看柳生松口了，也点了点头，有这个招商引资政策，他也能和范波尔斯交待了。
大英一松口，事情就好办多了，荷兰方面同意与日本签订新的条约。
同时荷兰将分期偿还一半的赔款，也就是三千万日円，剩下的三千万日円由西班牙赔偿。
至于法兰西在整个过程中完全隐身，降低存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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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波尔斯看到对方如此强硬的态度，而且还有旁边得俘虏里有着法军军服的俘虏，这让他感觉到这一战日本是大胜。
他连忙跑到俘虏那边，负责看守的士兵立刻呵斥道：“退后！”
范波尔斯看到枪口，瞬间停下脚步，他只能高声喊道：“科里森，到底发生了什么！”
垂头丧气的科里森听到有人喊他，他立马抬头寻找，很快就看到了范波尔斯，他连忙喊道：“范波尔斯先生，一定要救救我们啊！”
范波尔斯表情很沮丧，他不甘心的问道：“法军也败了吗？”
“败了，日本人太疯狂了！”科里森挣扎着喊道，“他们自杀式袭击撞毁了法军军舰，太可怕了，范波尔斯先生，救救我们！”
范波尔斯只觉得浑身无力，不由得踉跄几步，被书记官扶住。
书记官连忙说道：“先生，我们可以去找大英的巴夏礼先生。”
范波尔斯有些犹豫，他还不知道大英的为人处世吗？如果大英真的要对日本动手，又何必让他去找法兰西呢？
但他还是有些不甘心，怎么说也得尝试一下。
他立马离开御所的大道，赶到大英使馆，巴夏礼并没有躲避范波尔斯，他反而问道：“情况如何？”
范波尔斯也没有撒泼，他介绍道：“日本人赢了，我见到了俘虏，里面有我认识的人，他说日本人很疯狂，他们是自杀式袭击击毁了法军军舰，获得了最后的胜利。”
巴夏礼脸上露出了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，他只想说，这才是日本人的风格，疯狂，悍不畏死。
虽然巴夏礼抵达日本没多久，但是他已经了解了之前的幕末时代。
“自杀式袭击，真是要可怕了。”巴夏礼微微摇头道，“虽然日本已经建立了文明的制度，但是时间太短了，他们的思想依旧很野蛮，完全不把人命放在眼里。
而且，这一次的事情可以看得出，日本对于修改条约的决心，范波尔斯先生，大英提供的帮助极为有限，你还是早做准备吧。”
范波尔斯不甘心的问道：“现在日本刚刚崛起，就敢对我们荷兰龇牙咧嘴，等以后，他们肯定也会对大英出手，巴夏礼先生，现在日本国的海军损失惨重，只要大英出手，一切麻烦迎刃而解。”
巴夏礼推辞道：“我当然知道，但是我们腾不出手来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。”
范波尔斯看巴夏礼明确拒绝，只好说道：“还请巴夏礼先生多多帮忙，至少保证我荷兰在日本的合法权益。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
巴夏礼送走了范波尔斯，他心道：不是我不帮忙，实在是利益相关。
要知道，大英扶持日本就是为了多一处倾销商品的市场，如果开战，他不能保证军队的损失，另外，很有可能将日本打烂。
而现在他们可以维持这个市场继续去赚钱，至少很长一段时间内，日本都不会和大英翻脸，作为日不落帝国的大使，他有这样的自信。
开战和维持现状相比，所付出的代价完全不一样，开战需要军费，承担损失，破坏市场，维持现状牺牲的是荷兰的利益，国内的贵族们用脚趾头都知道选择后者了。
但巴夏礼不会让柳生熙严太欺负荷兰，毕竟是大英的小弟，还是要撑一把的。
……
柳生带着俘虏返京的消息在朝堂，在民间都已经传开，原本有些沉闷的京都因为这个消息瞬间沸腾起来。
自从签订条约，洋人能在日本沿海城市自由行事，而且犯罪了也是由他们的使馆进行处罚，这让日本人觉得耻辱。
但是今天不一样了，日本海军击败了洋人的舰队，那御所外的洋人俘虏就是证据。
百姓们只觉得压抑的心情有了发泄之处，一些商家带头打折促销，庆祝今日的喜事。
不少市民载歌载舞的庆祝，京都街头上热闹非凡。
山本八重刚刚进入京都，看着街头上喜庆的模样，心中有些疑惑，她看向身边的丈夫川崎尚之助，川崎尚之助摇头道：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不如我们去问问兄长吧。”
山本八重的哥哥是山本觉马，因为眼睛视力出现问题，已经退居二线，在军事学校教导学生。
这一次山本八重前来京都，就是在知道国家支持女人参军后，她便与川崎尚之助一起前来。
“让一让…让一让…”
山本觉马挤开人群，来到山本八重面前，一脸喜色道：“八重！”
“哥哥！”
山本觉马上前招呼道：“今天人太多了，跟紧我。”
山本八重立马问道：“哥哥，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山本觉马兴奋道：“大喜事，你们也知道最近内阁和荷兰谈判之前的关税条约，荷兰不服，与法兰西，西班牙联手试图教训我们。
结果首相大人设计，瞒天过海，伏击了联合舰队，我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，俘虏了不少西洋人！”
“什么？”
川崎尚之助大惊失色，他只觉得这个消息太过于劲爆，让他觉得是假的，毕竟几年前萨长两大雄藩都被西洋击败，自此，再没有人喊着攘夷了。
在众人的印象里，西洋人似乎不可战胜。
但是今日这个消息直接打破了这个观念，日本不比西洋诸国差。
“太厉害了！不愧是首相大人！”
山本八重一脸崇拜的赞叹道。
山本觉马继续说道：“这只是开始，我们很快就会和荷兰签订新的条约！”
“太好了，自此之后，我日本国在国际上也有尊严了！”
川崎尚之助赞叹道。
“不错！”山本觉马点头，“我们站起来了，不会再任由他国肆意欺压我们了。”
不止是山本觉马和他妹妹妹夫这样对话，随着消息传开，举国沸腾，柳生熙严的声望在这一刻达到了新的高度。
现在，即便是天皇对柳生不利，也难以撼动他的地位。
实际上，明治天皇得到消息也一样激动，毕竟他是日本国的天皇，日本国有了尊严，他的脸上也有光啊。
明治天皇立刻下达敕书，赐予柳生伯爵的世袭爵位，以示嘉奖。
这份敕书送到内阁，年轻的官员们觉得低了，应该给予侯爵的爵位。
但柳生推辞了，既然天皇赏赐的是伯爵，那就按照天皇的意思来。
松平容保明白了柳生的意思，这是在担心以后天皇没得赏赐的余地了。
翌日，柳生重启条约的谈判。
范波尔斯面对柳生，很是心虚，他率先说道：“修改条约可以，但是之前的条件太过于苛刻…”
柳生抬手打断道：“看来你还是心有不甘，那这样，别谈了，伱让你们的舰队准备好，这一次我日本国直接出兵荷属印度，怎么样？”
范波尔斯一听这话，瞬间红温，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，除了英法等强国，荷兰何曾受过这种威胁。
“野蛮，太野蛮了！”范波尔斯气愤道，“柳生先生，这是一个文明国家该有的礼仪吗？怎么能动不动就提起开战？”
柳生靠着椅子，一脸不屑道：“范波尔斯，我只是重复你之前的做法，你可是直接联合法兰西和西班牙对我们出手。
这一次我们损失了二十艘军舰，三十艘运输船，总计一万人的伤亡，还有至少五十万日円的货物，这笔损失由你们荷兰和西班牙一起赔偿。”
范波尔斯十分憋屈道：“我们也损失了很多！”
“砰！”
柳生拍案而起道：“你这样说还谈什么，从现在开始不谈了，你赶紧通知你们的舰队，我军马上集结部队出发，再打一仗来谈。”
范波尔斯柳生起身就要走，连忙说道：“等一等，柳生先生，再给我点时间。”
柳生轻哼一声道：“尽快，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范波尔斯有些失魂落魄的找到巴夏礼，说了一下今日的会谈，巴夏礼皱眉道：“嗯…日本有些猖狂了，不过他的条件还是很合理的。
这样，我会和柳生先生谈一谈的，总之不会让你们伤筋动骨。”
随后，巴夏礼邀请柳生会晤。
巴夏礼态度一般道：“柳生首相最近是光彩夺目啊，居然亲自率军击败了三国的联合舰队，不过，日本国损失也不少啊。”
柳生闻言，就知道这是巴夏礼要施压了，柳生只能按照计划退让一小步。
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，现阶段的大英还真不是日本能招惹的，柳生之所以对法西荷三国硬气，那是看准了时机，毕竟他又不是莽夫，胡乱选择对手。
不过柳生不会直接服软。
“巴夏礼先生，你的意思我很明白，但是这一次的事情是荷兰先挑的头，他必须付出点代价。
况且我国最开始的诉求只是和荷兰修改关税的条约，要不是荷兰耍花招，哪会有现在的事情？从始至终，我们的诉求就只有这么一个。
至于要西班牙和荷兰赔偿，我觉得这是他们应该做的。”
巴夏礼还是有些不满道：“荷兰毕竟是我大英的朋友，我们不能坐视不理。”
柳生这才退让道：“我们内阁准备颁布一个招商引资的政策，只要是外国人在日本做生意都有一定的优惠和政策支持，至于荷兰的条约，必须废除。”
巴夏礼看柳生松口了，也点了点头，有这个招商引资政策，他也能和范波尔斯交待了。
大英一松口，事情就好办多了，荷兰方面同意与日本签订新的条约。
同时荷兰将分期偿还一半的赔款，也就是三千万日円，剩下的三千万日円由西班牙赔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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