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爱我,还是当我是杏爱的玩物,喜欢这幅畸形的躯体?_被影帝爆炒玩弄的笨蛋美人(双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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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爱我,还是当我是杏爱的玩物,喜欢这幅畸形的躯体?

  时内拢着手上的浴巾,站在牧鱼身后缓慢地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。

  柔软的巾布擦过黑密的发梢,手底的头发很软,和他这个人一样,柔软无害的。

  “帮你吹干?”

  牧鱼有点低落,抬起的脸带着委屈,“时内,抱抱我吧。”

  这次的拥抱没有任何欲念,只是两个人互相取暖的人。牧鱼的鼻尖贴住男人颈窝,这个拥抱极具安全感。

  他在男人温热的怀里蹭了蹭,深深吸了一口气,沉稳的木香滑进他的鼻腔,真好闻。

  时内的手一下一下很有规律地抚着男孩的后背,牧鱼眯着眼,像只被撸舒服的小猫那样,喉底也发出了那种舒服时候才会无意识溢出的像是小小呼噜的嘤咛。

  牧鱼埋在他的胸前,很久很久才开口。

  “时内,你知道吗,我们家可变态了。”

  牧鱼掰着手指,一个一个地念着,“我外婆和外公都是小乡村里的,重男轻女,嫌贫爱富;我的爷爷和奶奶倒是个城里人,但是他们也不是个什么实诚人,用彩礼买下了我妈,让他们俩结了婚。”

  “我妈她有躁郁症,后天得的,”牧鱼顿了下,下一句的声音明显轻了不少,“而我爸呢,是个同性恋,他和另一个男人走了,不知道在哪。”

  时内没有打断他的话,只是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几分。

  牧鱼感受着身后的体温,那些被他藏了不知道多久的旧事,终于有晒在太阳下的一天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我妈的名字挺有意思的,珏望,珏是美玉的那个珏,望是希望的望,多好的名字啊。”

  牧鱼又回味了一下,露出一个苦涩的笑,“可惜,看着是希望,念着却是绝望。”

  “而我爸的名字就更有意思了,我爷爷奶奶总是说,最后悔的就是给他取了这个不吉利的名字。他叫牧同,不是放牛的牧童,就是同性恋的那个同。”

  牧鱼拉着时内的手,死死攥着,声音和记忆,一起回到过去,

  [从我能记事那天起,家里就总在吵架

  我妈生在一个小村子里,靠着高考这根独木桥硬生生考上了一个二线城市的本科,不是什么有名的高校,但是在她们的那个小村子里,那也是有名的大事。

  她读书的这一路其实还算顺,没有什么波折,绩点也是前十,男朋友也谈了,工作也有了个眉目。

  看起来,一切都在向前。

  只不过她妈,就是我外婆,实在看不上这个和他们家差不多的男朋友,哭着闹着要珏望和他分手,去和某个她都不认识的城里人结婚。

  珏望不愿意,她就闹,坐在校门口披着白色毛巾逢人就念叨她着“不听话”、“不懂事”的女儿。

  学校领导看老太太这样子也是没办法,私底下找到珏望谈了好多次,“你们都是年轻人,都有光明的前途,不要被一些不好的事绊住脚,知道吗?”

  珏望点了点头,拉起那个坐在太阳底下哭得眼红的老太太,“好了妈,不哭了啊。回家吧,我嫁。”

  老太太看着自己乖顺的女儿,撑着她的手从地上站起,过度劳作的身体让她的腿脚变得畸形,一瘸一拐地跟着珏望离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珏望带着她回到宿舍,她的东西不多,但是还是需要整理。老太太看着白净的瓷砖地局促地不愿意往里走,直接蹲在门口。她的普通话很不标准,还夹着晦涩难懂的方言,“俺这,进就不去了,里头白,额着灰。”

  珏望拉着她手,“没事,这是你女儿的宿舍,么关系。”

  她背对着自己的妈妈,整理着不多而洗到发白的衣裤。在打包的这会,她的舍友挽着手从门口进来,看到坐在地上衣着破旧的老人,也不知道怎么问候,只能干巴巴地喊了句阿姨好。

  然后偷偷凑到珏望耳边,问:“珏望,你这是要回家啊?你不是还要去那个国企实习吗?”

  “不去了,”珏望故作轻松地整着行李,“还是得回家。”

  “那么好的机会呢。”女孩杵了杵她,说。

  “妈妈重要。”珏望回了一句。

  在背着行李离开的那刻,她看到某个迎面而来的男孩,拎着馒头和咸菜,眼里是落不下的不甘与难舍。

  她主动打了个招呼,“吃晚饭啊。”

  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眼睁睁地看着这个曾经一起畅想过未来的女孩和他擦肩而过,再也未见。

  珏望逼着自己不能回头,硬生生吞下眼泪,拉着她妈走到火车站,踏上鸣着汽笛的列车,回到那座熟悉的破败的村庄。

  第二天,就被盖上红盖头,嫁到了某个城里人家里。

  成为了她妈最喜欢,也最骄傲的,城里人的家庭主妇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也在生下孩子之后,才发现,原来她的丈夫,根本不喜欢女人。

  所以她病了,她像个没有气阀的高压锅,她的原生家庭和她现在的家庭,让他硬生生地憋出了病。牧同还在的时候,他是珏望的发泄口。

  所以从牧鱼有记忆开始,他们就吵的很凶,盘子杯子碎了一地,楼上楼下的邻居围在门口,找了件衣服把刚洗完还光着的牧鱼裹起来,搂在身边,拉着里面的人劝架。

  旁边大妈把牧鱼挡在身后,说:“孩子在呢,吵的那么凶干嘛,都吓到孩子了。”又低身拍了拍哭到打嗝的小牧鱼,“小鱼乖啊,阿姨在呢,不怕不怕啊。”

  珏望指着牧同说他恶心,说他喜欢男人,说他是变态,该下地狱!

  门口的邻居一直在劝,“孩子都那么大了,还说这些干嘛,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。”

  珏望失了理智,骂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。

  牧同站在那里,满脸麻木,他不会说什么,只会默默地接受,毕竟这个家的成立,他有罪。

  他满脸无感,毕竟这种指责他听的太多了,他爸妈,七大姑八大姨,轮流给他洗脑,告诉他喜欢女人是对,喜欢男人是错。还有那群人说这是病,说要治,以及电流流过身体的感觉,这辈子都不会忘。

  从里面出来以后,他妈张罗着相亲,他也不想挣扎了,就这样吧,说不定,这真是病,真能治呢。

  他试了,他结婚了。

  可是他做不到啊!!他的心里满满都是那个男人,那个捧着他的脸对他说同性恋不是病,这是爱情,是本能。

  他们相遇在戒断所的走廊,丧心病狂的5毫安电流差点弄死那个男人。牧同忘不了站在门口,看着一群白衣摁着他的场面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很痛苦,两眼猩红,蠕动的嘴唇依稀看得出牧同的名字。

  牧同崩溃了,他受不了了,哭着嚎着说:“我错了!我改!我改还不行吗!!!”

  他哭着跪在地上,阴冷的寒气透过薄薄的布料,渗进骨缝,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……求你们,放了他……放了他……”

  从那天开始,每天的早训他成了最积极的那个,吃饭也学会了在开动前念那些乱七八糟的话。他终于长成了父母满意的、正常的样子,特别乖,没再提过男人,也没再笑过。

  听其他在里面的人说,那个男人在他走了以后就没那么刺头了,没几天也被接回去了。

  听起来也是治好了。

  牧同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,但是也觉得自己很恶心。对,他结婚这个举动,就很恶心。

  珏望不想和他接触,他也就这样吧,相安无事,也挺好。

  他妈一直在催他,说怎么还没孩子,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。牧同很烦,他对着女人都硬不起来,怎么生孩子!

  但是他妈以死相逼,说不生孩子就去死!他们娘俩背着珏望闹了不知道几次,最后一瓶敌敌畏终结了这场拉锯。

  牧同他妈在监护室躺了3天,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,“牧同,妈只是想要一个孙子,妈有什么错?”

  心电监护仪警报被监护人心跳过速,带着哭腔的哀求在医院的走廊里,格外了然,“就算妈,求你了,好吗。”

  牧同妥协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牧鱼来的太快了,快的他一点准备没有,那个孩子很可爱,特别爱笑,像是太阳一样,永远温暖明亮。

  给他取名牧鱼,那是他的向往的广阔无忧的自由。

  血缘的力量很可怕,基因的羁绊宿命般连接了两个人。

  牧同甚至觉得,为了牧鱼就这样不好不坏地过下去也不错。

  他从没想过,能再见到那个男人,这个城市,上万条路,怎么就在楼下碰见了。

  那顺他的心跳得好厉害,如果有心电监护,报警的声音可能都能盖过防空警报,让整个城市的人听见。

  牧同冲过去抱住他的腰,手下的肌肉一下子紧绷,过了很久才放松下来,交叠的双手被握住,一声很低的叹气散在风里。

  在抱住他的这一刻什么家庭责任,什么人文伦理,什么公序良俗全被抛在脑后,只剩爱他的本能。

  他不再是那个木偶,他是活生生的牧同,有肉有血,会哭会笑。

  那时他最快乐的晚上,只迎接过那个男人的肠肉重新被撑开,扩张充足的肉穴吞的心甘情愿。

  乳尖被吃的大了一圈,淫液装满肠道,冲撞激起的水声很大,牧同叫得很快乐。细细密密的亲吻从头到脚,每一寸皮肤都被温柔对待,锁骨上满是吻痕,男人情不自禁留下的。

  男人的性器还在里面,他们相拥在床上看窗外闪烁星光。

  华灯初上,爱意满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没让他留宿,2点半把他送到楼下,拥抱一下看着他上楼。独自站在楼下的阴影里,点燃一支烟,看着3楼的灯光亮起熄灭。

  良久,才转身离开。

  一声喟叹散在风里,“我的牧同啊……”

  居委大妈起的很早,穿了件志愿者的马甲,左手夹子右手纸袋出门捡垃圾,走到楼下破口大骂,“那个瘪三乱扔烟头的啊!不知道我们文明城区建设啊!门口那么大的通知贴着,还乱扔啊!”

  骂骂咧咧地把地上成片的烟尾捡起来,还去拎中间的小花园展示了一番。

  牧同醒的很早,他睡在沙发上,包里是连夜打印的离婚协议书,他愿意净身出户,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娘俩,压在茶几上就出门了。

  等他回到那个宾馆,前台说开房的男人早就走了。

  牧同满脸茫然,“走,走了?”

  前台看了眼电脑,“对的,我看一下,早上5点退的房。”

  “那,您有他的电话吗?我要找他,我有,有很重要的事。”

  前台对着电脑看了一下,摘了一个号码。

  牧同一把扯过,拨号的手指都在发抖,

  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,sorry……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牧同仔细核对了一遍,又让前台对了一遍,号码正确。

  他说了声谢谢,走出去了。

  看着照在脸上的太阳,牧同嗤笑了一声,然后仰天长笑,路过的人都绕着他走,生怕沾上这个神经病。

  男人走了,带着约定一起,留给牧同最孤独的自由。

  他回了那个家,满地碎纸,继续背着他丈夫的责任。

  珏望每天的咒骂像是定时的闹钟,直到牧鱼读初中之后才少点,可能是骂累了,也可能她自己也觉得无趣,更是因为牧同走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但他把所有钱都留下,走得潇洒而狼狈。

  她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儿子,掐着他的脑袋疯狂地叮嘱千万别爱上男人,同性恋很恶心,不为社会所容,是天大的错,会下地狱!!

  千万别学他爸!!

  牧鱼已经长大了,不再是那个缩在角落里面对咒骂和数落而无能为力的孩子。

  他很清楚这个畸形的家,和同样畸形的自己,离开,是他能做的最正确的决定。

  技校的生活很苦,他妈付了学费和生活费就不再管他,半大的孩子在陌生的环境怎么可能顺遂。

  更何况他那个畸形的身子,不管做什么都不敢和其他男生一起。而且那会正是拉帮结派的年纪,其他男生也不愿意和这个看起来娘啦吧唧的人一起,遇到连招呼都没一句,甚至还要嘲讽两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也好在他那张脸,有些女生总是愿意护着他,也算是没被欺负得太惨。

  但是真的孤独。

  很孤独。

  吃饭上课可以有几个伴,但是其他时候基本都是他一个人,形单影只。

  大概上了半学期的课,他们班突然来了个插班生,阪璋,他热情、开朗,和牧鱼一个宿舍。

  阪璋成绩虽然差,但是家庭条件好啊,而且会玩,没两天就混出了一片熟人。那天他在外面喝酒回来,趴在水槽里吐了一大滩,人也虚脱得躺在地上,随意抹了下嘴巴就打算这么睡会。

  才闭上眼,就感觉到身边慢慢蹲下一个人,拿着毛巾很小心地给他擦了擦。迷迷糊糊地睁眼,看到的就是那双小心、瑟缩但是干净的鹿眼。

  两个人就这么认识了,一起上课、一吃吃饭、互相拿对方的头练习、甚至连睡觉都在一个被窝,也幸好还有这么一个朋友在着,才能让他的日子稍微添了那么点色彩。

  可惜他唯一的朋友还没待一学期就被送出国了,他重新变成了被排斥在热闹人群中的异类。他们笑着叫他花瓶男,叫他美丽废物,牧鱼不敢反驳,也就笑着接下。

  从技校出来其实也没学到什么,就找了一家理发店继续做学徒,住也在店里,躺在洗头的那里,一直这么干了一年半才存下点钱租了个自己的店面。

  一个人搬家,一个人整理,一个人开张,什么都是一个人。

  每次躺在床上,他都在想,要是自己就这么死了,是不是连尸体腐烂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真的太孤独了,太想要有个人能陪着了,所以当这个人真的出现的刹那,他真的离不开了。

  牧鱼靠在时内怀里,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滑进嘴里,很咸,很涩,但是让他知道现在的温暖是真实的,不是他的幻想。

  “时内,你再抱抱我,再抱得紧一点,好不好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“时内,我只有你了。”

  “嗯。”

  “时内,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?”

  “不会。”

  “时内,”牧鱼回头,眼里是乞求和希冀,“那你爱我吗?”

  “爱。”另一人的回答斩钉截铁。

  牧鱼仰头,眼里闪烁着明亮而脆弱的微光,“那你是爱我这个人,还爱我这副畸形的躯体,把我当做性爱的玩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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