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三章：二师兄！
王少君进组的时候，提前了半个小时。
结果工作人员都没来，他一个人在那刷了半个小时手机，才看到工作人员。
“王老师，对不起！实在是对不起！”
剧组的工作人员，脸上的惊愕之色，都没有来得及掩饰，就立刻鞠躬道歉。
“不是你的问题，你很准时，是我来早了。”
王少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，上面显示的时间，是上午八点三十分。
也就是他们之前约定的时间。
只不过让王少君没有想到的是，剧组的人竟然没有提前来准备。
而是掐着点来的。
这在他们小园子里，可是非常犯忌讳的。
演员必须提前到，尤其是开场的演员，更是必须早到半小时才行。
一开始的时候，王少君对这个规定也不是很理解，还专门打听过。
后来他才知道，这规定是郭桃儿当年定下来的，一直延续到现在。
据说当年郭老师回天京演出的时候，后台的演员因为没有提前行动，被堵在半路上。
他们跟演出方协调时间，也没能协调下来。
郭桃儿不得不跟高老板临时搭档说了一段。
说的效果好不好？
暂且搁到一边。
那种演出完全不由自己掌控的情景，郭桃儿是再也不想经历了。
从那以后，所有德云社参加的商演，全都立了一条规矩。
那就是所有演员，必须提前一天到演出地，免得到时候抓瞎。
小剧场的演出，负责开场的演员，也必须提前半个小时到。
至于说后面的演员，依次往前排，最少要让出一对相声演员表演的时间。
这样，即便中间出了什么突发情况，他们也来得及做调整。
当然啦。
上有政策下有对策，在小剧场里，并不是每一个演员都严格遵守这套制度。
比如说后来很红的一个年轻演员，他最出名的两个特色之一，就是爱迟到。
当然，这也不能完全怪他。
他出来的时间其实并不晚，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，他不说提前一个小时到，提前半个小时进剧场，还是没问题的。
问题是，燕京这地方，怎么可能不堵车？
至于说其他的演员为什么没这个问题？
也不是说，其他演员就完全没有这方面问题。
那些演员之所以没有这方面问题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，就是他们不够红。
所以没被爆出来而已。
除此之外，很多演员是骑单车的，还有一些坐公交和地铁的。相比于自己开车的演员，这类演员迟到的概率，自然要低得多。
毕竟我们的公共交通，还是很发达的。
虽然有些不习惯，王少君也没说什么。毕竟这是人家的问题，他没有权利过问，只能学着去适应。
王少君跟剧组的工作人员，进去之后，王少君来到了演员专用的化妆间。
剧组前期的筹备已经差不多了，就等着举办开机仪式。
一旦开机仪式举办完，就要正式开始拍摄，今天就是举办开机仪式的日子。
第一天，并没有王少君的戏份。
王少君之所以出现在这里，不过是为了电影宣传而已，同时也为了让他试一试他角色的定妆照。
这样方便剧组去制作宣传海报。
除此之外，据说徐老怪今天还要面试几个演员，他们中的一人，之后要饰演东厂大档头的角色。
徐老怪是八点四十五来的，等他来的时候，准备竞争东厂大档头的几个演员，一个都没来。
徐老怪路过演员化妆间的时候，只看到了王少君一个人。
王少君手里捧着剧本，嘴里念念有词，偶尔他的手还会比划几下。
显然，王少君是在温习剧本，为他表演的角色做准备。
“有些人啊，成功是有道理的。”
徐老怪笑着说道。
他身后的工作人员，连忙跟着点头。
“是。”
“这小伙子，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“不清楚，我开门的时候，他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”
“他现在的粉丝是多少？”
“三百三十八万，今天早上刚刚刷新的。”
“呵，进前100了吧？”
虽然现在依然有很多明星艺人，不愿意开通自己的微博。
他们有的说，自己不是靠粉丝吃饭的。还有一些，甚至公开表态自己对网络上的这些虚名，嗤之以鼻。
但时代的发展和进步，显然不会以这些人的个人意志为转移。
尽管微博热起来的时间还不长，但现在它已经成为一个明星有没有热度的重要标签。
甚至有一些人，为了让自己显得更红火，能接到一些商业资源。
在私底下，花钱去买粉丝。
这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操作。
只不过这种被操纵的数据，很容易就能让人看出来。
明星发的博文，都会有一些点赞回复以及转发数。
一个明星大v，几百万粉丝，发一条博文出去，却只有两三条评论，四五个转发。
这显然是不正常的。
当然这些东西也可以找人去做。
可短时间行，长时间让背后操控数据的人，去转发评论你的博文。
那花出去的钱，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。
如果明星真那么有钱，还用得着弄虚作假吗？
“我今天特意看了排名，排名第一的大嘴姚，刚刚突破一千万，是第一个突破一千万粉丝的账号。王少君，今早上排名第八十七位，他的排名还在快速上升。”
徐老怪满意地笑了一声。
王少君的热度，让徐老怪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。
现在已经有一些国内的娱乐影视公司，开始尝试用那些名气高的年轻演员来拍戏了。
放在如今这个时代，这些名气高有人捧的年轻演员，往往被人叫做流量明星。
这个词，最早是从南韩传过来的。
在人家南韩，关于怎么用流量明星赚钱？
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流程。
国内的公司现在也在学，只不过因为接触的晚，他们现在还没形成规模。
徐老怪最大的优点，就是知道变通。
现在让他专门找一个流量明星来拍电影，他是没有那个胆量的。
首先这种流量明星的片酬不会低。
再一个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，大荧幕跟小荧幕有着根本性的区别。
小荧幕节目制作，主要是由电视台说了算，现在网络视频网站也加入其中。
对于小荧幕节目的制作单位来说，他们就是单纯的制作方而已。他们最大的目的，就是把节目卖给播出方。
不管是电视台，还是网络视频网站。
都是他们的客户。
所以他们要做的，就是打动自己的客户，让自己的客户满意。
只要价钱合适，客户满意，把节目卖出去，还是没问题的。
至于说节目卖出去以后，播出方怎么跟他自己的客户谈广告收益？以及节目的播放量和收视率，所带来的各种收入。
跟电视剧的拍摄方，节目的制作方，基本上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说白了，小荧幕就是承包制。
制作方只承包了制作这一块儿，也只挣制作这一块的钱。
节目的热度高，制作节目的导演和参加节目的演员，自然也会跟着受益。
但这种受益，跟他们在节目上挣的是多是少，可就没任何关系了。
除非节目或者电视剧，准备拍摄下一部。而且下一部，还必须由原来的人马参演。
大荧幕就不一样了。
大荧幕拍出来以后，是需要上院线的，也就是由观众自己来买票决定。
他们是不是要去看？
这要是观众不买账，就不到电影院里去看。
徐老怪非哭不可。
所以直接启用流量小鲜肉当主角，并不在徐老怪的计划中。
他又想挣这份钱，怎么办？
只能多找几个流量明星，来电影里客串配角了。
王少君饰演的白公公，以及即将面试东厂大档头的那些人。
都属于这种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，陆陆续续有人赶到。
演员直接进了大化妆间，至于那些面试的人，当然去了徐老怪的办公室。
沈哥他们来了以后，还专门上前跟王少君寒暄了几句。
“那小伙子，是谁呀？”
演员里排名第一的当然是男主角，男一号李杰。
当他看到沈哥，主动跟王少君打招呼的时候，脸上露出几分惊讶，好奇问道。
李杰的影响力，别说全国了，即便是在全世界，他也是非常有一号的。
他在圈子里的地位，仅次于港台的龙哥。算这个圈子里面，排名二三位的顶级大腕。
他跟沈哥很熟悉，私底下的关系不错。
所以他很清楚，沈哥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追逐流量的人。
不是沈哥真正认可的人，他才不会主动上前跟人家去打招呼呢？
“难怪您不认识他，最近刚冒出来的新人，演技不错。”
能得到沈哥的认可，李杰也有点好奇，王少君的演技究竟如何了？
“哪个公司的？”
“德云社。”
“德云社不是说相声的吗？”
德云社李杰当然知道，他有一个师弟，跟德云社的关系非常好。
“我怎么知道？大概是全面发展吧，毕竟郭老板也有自己的影视公司了……”
说起这个，李杰就没什么兴趣了。
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混到一定地位的人，谁名下还没有一两家影视公司？
但那种公司，基本也就是挂个名头而已，根本就不堪大用。
真正能够长期拍摄电影电视剧的影视公司，并且能够保证一定数量和质量的。
全国总共也就几十家而已。
其他的，不说全都是玩票，性质其实也差不了多少。
郭老板名下的那家影视公司，在李杰这种行业大腕看来，显然就是这种草台班子。
“他演哪个角色？”
“白公公。”
李杰闭目回忆了一下，“我们有几场对手戏，到时候我倒要好好看看。”
李杰是男一号，沈哥是反派一号，而且他一个人分饰两角。
他们的戏份都很重，对手戏也多。
王少君饰演的白公公，作为反派一号手下的亲信和头号马仔。
不仅镜头多，跟男一号的对手戏也不少。他们不仅有两场打戏，还有几次对话。
王少君，就这么融入到了剧组之中。
在这个过程中，有人主动上前跟他搭关系，也有人自始至终对他爱答不理。
王少君都坦然面对。
他心里非常清楚，相比于其他的新人来说，他自己的开局，已经非常高了。
一方面是他现在的人气不算低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师父郭桃儿的关系。
在这个圈子里混，有个后台，无疑是非常吃香的。
化妆师进来以后，开始给众人定妆。
龙门的开机仪式邀请了不少记者，这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宣传机会。剧组的人，当然希望可以借着这个机会，好好的宣传一波。
让人们看看他们的实力。
这么优秀的导演，这么多出色的演员，还有那么多非常火的流量明星……
这部电影如果不大卖的话，那还有天理吗？
给王少君化妆的化妆师，就简单给王少君做了个发型。
然后他就发现，他好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。
王少君白皙的皮肤，坚挺的五官，让他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术，根本没了用武之地。
“你这脸型，绝对是天生干这行的。不管在哪个角度拍，都好看。”
“您太过奖了！”
化妆间里那么多演员，哪个的颜值不高？
被化妆师这么夸，王少君还真有点不好意思。
就在他转头的瞬间，王少君看到，化妆间的门口，有人走过。
那是……
几乎在看到那个人影的瞬间，王少君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。
他们一起吃，一起住了三年。
王少君怎么可能忘得了？
那个人显然也看到王少君了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，然后径直从门口走过。
“二师兄！”
王少君小声道。
“您刚刚说什么？不好意思，我没听清楚。”
大化妆间里的助理小妹，小跑到王少君的身边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
王少君笑着回复。
居住在同一个城市里，又都在娱乐圈里混。王少君心里明白，他们早晚都会碰到彼此。
只是王少君没想到，他们的见面，会这么快。
他进这个组，二师兄也来面试角色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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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工作人员都没来，他一个人在那刷了半个小时手机，才看到工作人员。
“王老师，对不起！实在是对不起！”
剧组的工作人员，脸上的惊愕之色，都没有来得及掩饰，就立刻鞠躬道歉。
“不是你的问题，你很准时，是我来早了。”
王少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，上面显示的时间，是上午八点三十分。
也就是他们之前约定的时间。
只不过让王少君没有想到的是，剧组的人竟然没有提前来准备。
而是掐着点来的。
这在他们小园子里，可是非常犯忌讳的。
演员必须提前到，尤其是开场的演员，更是必须早到半小时才行。
一开始的时候，王少君对这个规定也不是很理解，还专门打听过。
后来他才知道，这规定是郭桃儿当年定下来的，一直延续到现在。
据说当年郭老师回天京演出的时候，后台的演员因为没有提前行动，被堵在半路上。
他们跟演出方协调时间，也没能协调下来。
郭桃儿不得不跟高老板临时搭档说了一段。
说的效果好不好？
暂且搁到一边。
那种演出完全不由自己掌控的情景，郭桃儿是再也不想经历了。
从那以后，所有德云社参加的商演，全都立了一条规矩。
那就是所有演员，必须提前一天到演出地，免得到时候抓瞎。
小剧场的演出，负责开场的演员，也必须提前半个小时到。
至于说后面的演员，依次往前排，最少要让出一对相声演员表演的时间。
这样，即便中间出了什么突发情况，他们也来得及做调整。
当然啦。
上有政策下有对策，在小剧场里，并不是每一个演员都严格遵守这套制度。
比如说后来很红的一个年轻演员，他最出名的两个特色之一，就是爱迟到。
当然，这也不能完全怪他。
他出来的时间其实并不晚，如果路上不堵车的话，他不说提前一个小时到，提前半个小时进剧场，还是没问题的。
问题是，燕京这地方，怎么可能不堵车？
至于说其他的演员为什么没这个问题？
也不是说，其他演员就完全没有这方面问题。
那些演员之所以没有这方面问题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，就是他们不够红。
所以没被爆出来而已。
除此之外，很多演员是骑单车的，还有一些坐公交和地铁的。相比于自己开车的演员，这类演员迟到的概率，自然要低得多。
毕竟我们的公共交通，还是很发达的。
虽然有些不习惯，王少君也没说什么。毕竟这是人家的问题，他没有权利过问，只能学着去适应。
王少君跟剧组的工作人员，进去之后，王少君来到了演员专用的化妆间。
剧组前期的筹备已经差不多了，就等着举办开机仪式。
一旦开机仪式举办完，就要正式开始拍摄，今天就是举办开机仪式的日子。
第一天，并没有王少君的戏份。
王少君之所以出现在这里，不过是为了电影宣传而已，同时也为了让他试一试他角色的定妆照。
这样方便剧组去制作宣传海报。
除此之外，据说徐老怪今天还要面试几个演员，他们中的一人，之后要饰演东厂大档头的角色。
徐老怪是八点四十五来的，等他来的时候，准备竞争东厂大档头的几个演员，一个都没来。
徐老怪路过演员化妆间的时候，只看到了王少君一个人。
王少君手里捧着剧本，嘴里念念有词，偶尔他的手还会比划几下。
显然，王少君是在温习剧本，为他表演的角色做准备。
“有些人啊，成功是有道理的。”
徐老怪笑着说道。
他身后的工作人员，连忙跟着点头。
“是。”
“这小伙子，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“不清楚，我开门的时候，他已经在门口等着了。”
“他现在的粉丝是多少？”
“三百三十八万，今天早上刚刚刷新的。”
“呵，进前100了吧？”
虽然现在依然有很多明星艺人，不愿意开通自己的微博。
他们有的说，自己不是靠粉丝吃饭的。还有一些，甚至公开表态自己对网络上的这些虚名，嗤之以鼻。
但时代的发展和进步，显然不会以这些人的个人意志为转移。
尽管微博热起来的时间还不长，但现在它已经成为一个明星有没有热度的重要标签。
甚至有一些人，为了让自己显得更红火，能接到一些商业资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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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倒也不是完全不能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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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显然是不正常的。
当然这些东西也可以找人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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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花出去的钱，可就不是一个小数目了。
如果明星真那么有钱，还用得着弄虚作假吗？
“我今天特意看了排名，排名第一的大嘴姚，刚刚突破一千万，是第一个突破一千万粉丝的账号。王少君，今早上排名第八十七位，他的排名还在快速上升。”
徐老怪满意地笑了一声。
王少君的热度，让徐老怪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。
现在已经有一些国内的娱乐影视公司，开始尝试用那些名气高的年轻演员来拍戏了。
放在如今这个时代，这些名气高有人捧的年轻演员，往往被人叫做流量明星。
这个词，最早是从南韩传过来的。
在人家南韩，关于怎么用流量明星赚钱？
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流程。
国内的公司现在也在学，只不过因为接触的晚，他们现在还没形成规模。
徐老怪最大的优点，就是知道变通。
现在让他专门找一个流量明星来拍电影，他是没有那个胆量的。
首先这种流量明星的片酬不会低。
再一个，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，大荧幕跟小荧幕有着根本性的区别。
小荧幕节目制作，主要是由电视台说了算，现在网络视频网站也加入其中。
对于小荧幕节目的制作单位来说，他们就是单纯的制作方而已。他们最大的目的，就是把节目卖给播出方。
不管是电视台，还是网络视频网站。
都是他们的客户。
所以他们要做的，就是打动自己的客户，让自己的客户满意。
只要价钱合适，客户满意，把节目卖出去，还是没问题的。
至于说节目卖出去以后，播出方怎么跟他自己的客户谈广告收益？以及节目的播放量和收视率，所带来的各种收入。
跟电视剧的拍摄方，节目的制作方，基本上就没什么关系了。
说白了，小荧幕就是承包制。
制作方只承包了制作这一块儿，也只挣制作这一块的钱。
节目的热度高，制作节目的导演和参加节目的演员，自然也会跟着受益。
但这种受益，跟他们在节目上挣的是多是少，可就没任何关系了。
除非节目或者电视剧，准备拍摄下一部。而且下一部，还必须由原来的人马参演。
大荧幕就不一样了。
大荧幕拍出来以后，是需要上院线的，也就是由观众自己来买票决定。
他们是不是要去看？
这要是观众不买账，就不到电影院里去看。
徐老怪非哭不可。
所以直接启用流量小鲜肉当主角，并不在徐老怪的计划中。
他又想挣这份钱，怎么办？
只能多找几个流量明星，来电影里客串配角了。
王少君饰演的白公公，以及即将面试东厂大档头的那些人。
都属于这种。
又过了十几分钟，陆陆续续有人赶到。
演员直接进了大化妆间，至于那些面试的人，当然去了徐老怪的办公室。
沈哥他们来了以后，还专门上前跟王少君寒暄了几句。
“那小伙子，是谁呀？”
演员里排名第一的当然是男主角，男一号李杰。
当他看到沈哥，主动跟王少君打招呼的时候，脸上露出几分惊讶，好奇问道。
李杰的影响力，别说全国了，即便是在全世界，他也是非常有一号的。
他在圈子里的地位，仅次于港台的龙哥。算这个圈子里面，排名二三位的顶级大腕。
他跟沈哥很熟悉，私底下的关系不错。
所以他很清楚，沈哥绝对不是一个喜欢追逐流量的人。
不是沈哥真正认可的人，他才不会主动上前跟人家去打招呼呢？
“难怪您不认识他，最近刚冒出来的新人，演技不错。”
能得到沈哥的认可，李杰也有点好奇，王少君的演技究竟如何了？
“哪个公司的？”
“德云社。”
“德云社不是说相声的吗？”
德云社李杰当然知道，他有一个师弟，跟德云社的关系非常好。
“我怎么知道？大概是全面发展吧，毕竟郭老板也有自己的影视公司了……”
说起这个，李杰就没什么兴趣了。
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混到一定地位的人，谁名下还没有一两家影视公司？
但那种公司，基本也就是挂个名头而已，根本就不堪大用。
真正能够长期拍摄电影电视剧的影视公司，并且能够保证一定数量和质量的。
全国总共也就几十家而已。
其他的，不说全都是玩票，性质其实也差不了多少。
郭老板名下的那家影视公司，在李杰这种行业大腕看来，显然就是这种草台班子。
“他演哪个角色？”
“白公公。”
李杰闭目回忆了一下，“我们有几场对手戏，到时候我倒要好好看看。”
李杰是男一号，沈哥是反派一号，而且他一个人分饰两角。
他们的戏份都很重，对手戏也多。
王少君饰演的白公公，作为反派一号手下的亲信和头号马仔。
不仅镜头多，跟男一号的对手戏也不少。他们不仅有两场打戏，还有几次对话。
王少君，就这么融入到了剧组之中。
在这个过程中，有人主动上前跟他搭关系，也有人自始至终对他爱答不理。
王少君都坦然面对。
他心里非常清楚，相比于其他的新人来说，他自己的开局，已经非常高了。
一方面是他现在的人气不算低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师父郭桃儿的关系。
在这个圈子里混，有个后台，无疑是非常吃香的。
化妆师进来以后，开始给众人定妆。
龙门的开机仪式邀请了不少记者，这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宣传机会。剧组的人，当然希望可以借着这个机会，好好的宣传一波。
让人们看看他们的实力。
这么优秀的导演，这么多出色的演员，还有那么多非常火的流量明星……
这部电影如果不大卖的话，那还有天理吗？
给王少君化妆的化妆师，就简单给王少君做了个发型。
然后他就发现，他好像没有地方可以下手了。
王少君白皙的皮肤，坚挺的五官，让他化腐朽为神奇的化妆术，根本没了用武之地。
“你这脸型，绝对是天生干这行的。不管在哪个角度拍，都好看。”
“您太过奖了！”
化妆间里那么多演员，哪个的颜值不高？
被化妆师这么夸，王少君还真有点不好意思。
就在他转头的瞬间，王少君看到，化妆间的门口，有人走过。
那是……
几乎在看到那个人影的瞬间，王少君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。
他们一起吃，一起住了三年。
王少君怎么可能忘得了？
那个人显然也看到王少君了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，然后径直从门口走过。
“二师兄！”
王少君小声道。
“您刚刚说什么？不好意思，我没听清楚。”
大化妆间里的助理小妹，小跑到王少君的身边问道。
“没什么。”
王少君笑着回复。
居住在同一个城市里，又都在娱乐圈里混。王少君心里明白，他们早晚都会碰到彼此。
只是王少君没想到，他们的见面，会这么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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